土耳其是个奇葩的国家,思维超乎常人 |
突厥神话砸了自己的脚 长期以来,大量“疆独”分子在土耳其经营、颠倒黑白。 据环球时报报道,其中有不少新老“东突”分子。早期的老牌“东突”分子通过参加国际会议、开展“突厥学”研究等方式,在土耳其的政治、学术、文化和军队等领域获得了不小的影响力。“东突”在土耳其成立了近20个分裂组织,如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东突厥斯坦文化协会、东突厥斯坦青年联盟等。一些组织有自己的基金会和出版物,他们经常打着维护人权、宗教自由和少数民族利益的旗号,举办国际会议和游行示威,并通过一些右翼组织、人权团体及政党、议会等途径,对土耳其朝野施加影响,牵制政府决策。 而最近的伊斯坦布尔夜总会袭击案中,很可能维吾尔族恐怖分子向土耳其自己开火了,可谓是惹火烧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 大量新疆移民,在当地难以融入社会,找不到工作,部分人是把土耳其当作赴欧美的跳板,有些人流落到巴基斯坦和中亚,被基地组织吸纳。这些留在土耳其又长期失业的人中,也少不了亡命之徒,早晚可能成为不安定因素。 |
那么,埃尔多安为什么需要一个诡异的“突厥帝国”神话? “土耳其史观”利用西方突厥学研究的知识,来反对西方中心论,但不难看出,泛突厥主义这样的内容,有俄国的泛斯拉夫主义和德国的雅利安主义的影子,带着法西斯思想。后来,当歪曲中国史料已经不够了,他们又开始歪曲希腊波斯史料中的“图兰人”。 随着奥斯曼帝国覆亡,新生的土耳其共和国需要有效的意识形态,土耳其历史学家们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来证明所谓土耳其人种的伟大,使土耳其人成了安纳托利亚最早的土著,使土耳其共和国在安纳托利亚的存在合法化,增强土耳其人的民族自信心。 在当时,这是针对西方的正统史学长期以来对土耳其人的“歧视”,所采取的防御性观点,只不过矫枉过正了。在那个时代,这种扭曲的民族主义甚至极端化的法西斯主义,在西方世界也很流行。凯末尔虽然一方面在现代土耳其国境内搞民族同化,另一方面他也反对干涉外国泛突厥民族的事务,对泛突厥主义是有压制的。凯末尔时代结束后,“土耳其史观”在20世纪40年代就被土耳其官方悄然放弃了。 有着极为深厚伊斯兰背景的埃尔多安,情况则不同,他与凯末尔主义是唱反调的,打压军方,恢复传统文化,大搞宗教保守化,推崇奥斯曼帝国,拍了一大堆吹嘘奥斯曼苏丹文治武功的电影,给奥斯曼苏丹树碑立传,外交上提出新奥斯曼主义,力图成为穆斯林世界的领导者。 可是土耳其现在的实力,离大国梦差得太远。干涉利比亚、埃及、叙利亚接连失败,经济萧条,通货膨胀失控,失业率常年在10%左右。对今天的土耳其来说,脱亚入欧搞西式民主不行,作为世俗化国家在伊斯兰世界又没有话语权,经济实力更远远比不上沙特。埃尔多安不放弃对“泛突厥主义”的宣传,并不是真的痴心妄想在中亚、新疆觊觎什么,搞点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这种颓势下给民众打鸡血,毕竟历史证明,凯末尔给“西亚病夫”的这枚药丸确实灵光,土耳其人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
埃尔多安的突厥神话有多奇葩 20世纪初期以来,重构民族历史成为土耳其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的重要内容。“土耳其史观”认为,世界上最早的人类出现于中亚,中亚最早的民族是土耳其人,土耳其人将自己的伟大文明传播到了全世界,故世界各大文明皆是土耳其人的创造。土耳其主义的极端表现形式往往被称为“泛突厥主义”(Pan-Turkism)和图兰主义(Turanism)。 土耳其主义的开创者是苏雷曼(Süleyman Paa),他是第一个根据中国史料来撰写突厥史的人,他撰写了一部上溯到乌古斯可汗的新奥斯曼帝国史,认为乌古斯可汗这个在突厥语族传说中征服了世界的猛男就是中国史书中的冒顿单于。 乌古斯可汗的传说本来是这样的:有一位突厥英雄乌古斯(突厥语姓氏的意思),征服了女真部落和身毒(印度)、唐古特(西夏)、沙木(叙利亚)、巴尔汉(西辽),生育了6个儿子(太阳、月亮、星星、天空、海洋、大地)24个孙子,后来成为了各个突厥语民族的祖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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