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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你的第一篇作文,你念得哽咽,我听着心酸,两个原不相干的人居然藏着那么相似的眼泪。而今,我每夜临睡前都一遍遍地细数着那些曾经的伤疤,似乎开始忘记你跟我说:要自己走出去。
还记得么?
曾几何时,我一遍遍在纸条上写下近似暧昧的语句,只为听你笑骂我的酸。而今,我不再有心思动笔写下半点字眼,只因,看官已不在。但还是想问一句,那些被你揣进兜里的条儿,现在在何方?
还记得么?
我说过:我注定要赴一场悲剧……
序幕,是不是已经拉开了?
平行线总羡慕交线,因为无论它们无论相距多远,总会有相交的一天,但平行线忘了,相交的只是一点,在那一点之后,只能是越走越远。交线却总妒忌平行线,因为它们总能遥遥相守,但它们忘了,相见不相依,也是一种折磨……
费尔巴哈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们:“精神,无论它看起来是多么的超感觉的,总是物质的,肉体的器官即人脑的产物;物质不是精神的产物,而精神本身只是物质的最高产物。”王夫之也朝我咆哮:“气者,理之依也”
而我,却总固执地相信,只要我把眼睛闭上,时间便没有了悬崖……
总有一些花儿,错过了花期还顽强开放,只为应一抹夏末的朝阳;我站在走廊上,格物,却无法致知。10米开外,你笑靥如花,我已茕茕独立,你何曾瑀瑀独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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