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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有的仍旧热恋中、有的已结为夫妻、有的形同陌路。在这里,我想说说我十年前的那段初恋。
我的初恋和中学时代认识,从小就比较顽皮的我,在学校的学习成绩一直平平,总所周知 在淮滨一中里,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老师懒得理你,学习好的同学懒得和你做朋友,当时的我,学习成绩不好,心理有点自卑、同班同学中没有几个关系好的、也不太喜欢说话,班里学习好的同学总是带着蔑视的眼神看我。当时娜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他是一个很喜欢微笑的女孩,我最喜欢他的地方就是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即便是班里其他学习差的同学请他帮忙的时候,他也总是耐心的微笑的帮助别人。当时虽然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但我对娜却是着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放学回家,我们两个家的方向相同,我总是等着他和他一起回去。那是,我们两个人时常在月下聊天,聊天内容涉及、理想,未来,人生,道德,亲情朋友等等。我们时常一起吃街边廉价的小吃,那段时光、确实很快乐。当时我觉得娜就是我这一生的红颜知己。在距离中学毕业还有2个月的时候,我向娜表白了。他接受了,接受了做我的第一个女人,接受了做我的初恋,而且也是他第一个男朋友。
一切就跟我预料的一样,2个月后的中高考试,我没有敲开高中的大门,而娜则以优异的成绩升入淮高,当时父母和周围的很多朋友都说让我留一级继续考高中,娜也说:我会在高三的时候等你一起考大学的。当时我已经淮滨教育体制失去信心,迟疑了下说:不用了,我考不上去,我自己的水平我很清楚,即便我在留级,我考上高中的几率也只有30%。你好好读书,呵呵 将来读大学你想去哪个城市。我就去那个城市去工作。娜说:我很想去看看杭州的西湖,听说很漂亮。如果能考上杭州理工大学就好了,呵呵。我说行,将来我会在杭州等你,你要努力哦。
我把未来想的太美好了,以至于以后发生的一切,让我手足无措,我没有想到成绩一向优异的娜进入卧虎藏龙的淮高后只能算个中等生,我没想到我和娜的那份感情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我家的情况是,我爸爸兄弟姐妹3人,我爸爸是排行老大,下面有一弟弟一妹妹,也就是我的叔叔和姑姑。我爸爸有堂兄弟4人,也就是我堂叔堂伯,但关系却一点也不和睦,我叔叔是一个滚刀肉类型的人,处处喜欢沾便宜,欺负别人的本事没有,就欺负自己家的人,在家里的耕地被占用的时候,就处处排挤我父亲,我父亲是一个懦弱怕事的人,处处忍让。但他那贪婪的心,却从未满足过。我的伯伯他家庭条件要富足的多,承包工地赚了不少钱,但却十分瞧不起我家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在和我父母聊天的时候,他们也总是趾高气扬的样子,这一切我都看着眼里,我父亲却觉得这一切没什么,但他们的做法却惹恼了我。我毕业后就暗暗发誓,这些个叔叔伯伯,将来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从而振兴我家的希望,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离开学校,我先是去父母所在的城市,父母的意愿是让我学个手艺,也好对未来有个保障,当时没有主见的我也同意了。于是悲惨的学徒生活开始了。先是去在秋季学习汽车装潢,每天的工作就是洗车洗车 再洗车,每天的工资只有十块钱。后来冬天来临了,本来就瘦弱的我,更加吃不消这份工作了。又听随了父母的意见去学修电器、家电。可恨的是,学徒生活,无工资。我也硬着头皮干了,为的 就是能早点学到技术。但每天几乎也就是干白活。每当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想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即便学会了技术我又能怎样,无非是开家小门面,过着已技术为生的日子,那样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在与父亲协商时,我就以学不到技术总干白活为借口,离开了那份学徒生涯。在对学徒生活绝望的时候,我以平时学到的皮毛技术找到了一份不算技术的技术工作、安装电器。纯属力气活。但至少一月能有养活的住自己的收入。原本的计划是一般工作,一边学习技术。
在这份工作中,我结实了一位好朋友,俊。俊是公司的技术师傅,但年龄和我相仿,在计数法方面,俊可谓各类技术精通。在好一段的时间里他几乎是我的偶像级人物。在今后一年的岁月里,我和俊成了好朋友,我经常问俊:你会的技术那么多,为什么不自己开店啊。俊总是笑笑后回答,我没有成本啊。在以后劳累的岁月中,我思考出一个结论,人就算会的再多。也未必就能当老板,当老板的人,不一定非要会很多的技术。于是我果断结束了我的学徒生涯。
在社会上找工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对于1没学历2没经验3没特长的我,找工作处处碰壁,在游荡了3个多月后,迫于经济压力和父母的唠叨,我居然跑到工厂去做起了操作工,工厂环境噪音很大,工作日程分3班制。夜班的工作让人无法忍受。但一想起娜的笑容,我也就咬咬牙关撑过去,当时工厂中一个安徽女孩,总喜欢接近我和我聊天,久而久之我感觉的到,他对我有意思,但乡下的女孩都比较腼腆,不敢表达。我当时心中只有娜,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人,对于他的示好,我都装聋作哑。工厂就是一个封闭的监狱,在这里,我感受不到社会的竞争,感受不到社会的繁华,这里我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像个机器一样,按部就班的做着已经设定好的工作。在3个月的体验式的工作中,我还是选择了辞职。
辞职后,我不被父母所理解,被长辈们视为不良青年,他们总说我好高骛远,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当然,在当时的环境下,游手好闲不肯吃苦工作,确实是被人瞧不起的。在承受了这些闲言碎语一个月后,我得知和我一样长大的好友阿虎在杭州混的还不错,阿虎也自吹自擂的说起自己在杭州过的如何如何潇洒,工资如何如何高。我也想起了,娜的理想是在杭州上学。我在筹划在在杭州建立自己的根据地。在和父母的万般软磨硬泡下,父母终于答应让我去杭州闯一闯。
我抱着对大都市的好奇,和对主流社会生活的向往,奔向了杭州市投奔阿虎。但一到了杭州,看到阿虎,我就傻眼了。阿虎压根就没有工作,而且还每天迷恋网络,24小时,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泡在网吧打游戏。但阿虎还是很欢迎的接待了我。而且上网吧干嘛都带着我,渐渐的。我也染上了网瘾的恶习。染上了网瘾的人,生活和工作都会变的一塌糊涂。和阿虎在网吧摸爬滚打了半个月后,身上的钱已经所剩不多、而我和阿虎却连工作也都没有。我越来越感到不安,催促阿虎想办法找工作去。阿虎却不以为然的说:急什么啊,找工作怕什么啊,到时去我以前的公司报个到,第二天就可以上班。重于在来杭州的第十八天,我和阿虎去他以前的公司报道,但去了我才知道,原来阿虎所说的公司,只是个不入流的保安公司。而他在杭州一直以来的工作就是—当保安。虽然当时我很不情愿,但迫于自己当时经济的压力,我也非干不可。第一次穿上保安费,带上灰色的大盖帽,站岗在小区门口,一向自尊心极强的我,真抬不起头。而且每天的工作也是机械式的,站岗巡逻。我甚至都不敢告诉父母在杭州我的工作是什么。在工作半年后,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工作,毅然跟阿虎说,我要辞职。阿虎怒气冲冲的说,你个家伙想干什么,给你找的工作你不好好干,能去干什么。
我说我真的不想做保安,我感觉太丢人了。阿虎是真的生气了,也许我的一句感觉太丢人了,也让他伤心了,他轻蔑的说道,随你便。反正你辞职以后,自己看着办吧。杭州的工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找,到时找不到工作,我可管不了你了。经过这件事情后,我和阿虎的关系已经不在想以前哪样了,虽然我们还是合租在一个贫民区8平米的农民房里,但话语却少了很多。
辞职后,工作真的不是那么好早,我跑遍了杭州的职业介绍所,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稍微好点的工作别人一听到我一个初中生,就摇摇头说,我们招的最低也要高中以上,在处处碰壁后,我打电话和娜说明了我现在的状况,我说一找工作他们就要高中大专学历,我都1个多月没找到工作了,娜就会说,如果当时你肯留一级,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状况了。我总是生硬的笑一下,沉默不语。
在出来打工的第三个年头,我仍未在杭州立足,每月的工资也只够自己生活,甚至连买一件好衣服 都不敢买。06年的时候,娜毕业了,但高考的落榜对他打击很大。视频聊天时,我总是安慰他,别气馁,要不在留一级,也许明年就能考上了,如果不想考了,就来杭州找我吧,依然可以看看杭州的美景。娜说,不想在考了。父母不答应他出去工作,想现在淮滨找份工作看。我说那也行,等我赚更多的钱的时候,我就去你家,把你接来。娜强颜欢笑的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已经没有了以往的自然。娜当时已经21岁了。据娜的邻居所说,当时去他家提亲的很多。是的,娜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在和娜的聊天中,他时常会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的。我说晚点吧,等我能承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的时候。他问,那是几年。我说5-8年吧。他冷笑到,等你28-9岁?
一天晚上,娜抽噎着打电话告诉我、今天和他父母吵架了,他家又有去他家提亲,男方家庭条件很不错,媒人走后父母便软硬兼施的和娜商量,娜借口不想结婚那么早,娜的父亲怒了,说娜不懂事,这件事父母做主了,已经21了 不小了,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我问娜:你想结婚吗?
---------你想娶我吗?
我说当然,但不是现在。
娜说:现在家里父母给施加的压力很大。希望我能理解
我说:不是我不想娶你。是我现在根本没资格娶你。
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那我就听我爸了话啦。
我沉默十秒后认真的说。你等我五年。五年后,我必定风光的来迎娶你,如果你等不到五年,你做出的任何选择,我不会怪你,我等你回复。
挂掉电话后,我预感到,我和娜的感情危机出现了,我售后在手机旁边许久,等待着娜的回复。2个小时以后,我收到一条娜的短信,我很爱你,但我希望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但你总让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对不起。我不想在这么累的活着。
看到短信,我呆呆的盯着屏幕许久,重复着读这条信息。我没有回复,因为我知道娜已经做好了他的选择,也许、这样的选择对他来说是正确的。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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